许尖尖一打开话匣子,就有点儿收不住,扒拉扒拉的说了好多
等到回过神,感觉好像都是自己一个人说。
这些唠叨的习惯,都是上辈子培养的,为了讨好许家的所有人,她通迫自己关注许家人的所有生活起居,爱好,不喜欢的等等。
她担心自己说得太多,会惹人厌烦,像故意讨好似的。
比如三哥,就因为她嘱咐得太多,而厌烦她
“许尖尖,你以为自己是谁!是救命的神医吗,什么都要管!是不是因为我行动不便拒绝不了,所以让你这么肆无忌惮!”
“看不出来我讨厌你吗?以后少出现在我眼前。
许尖尖回神,立马住嘴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“是我太啰嗦了。
“没有,你说得很仔细,我会听你的。”陆乘舟温润的勾起了唇
恰好,车子到了大院胡同门口,许尖尖熟练的自己开了车门,跳下车,冲着陆乘舟和云叔挥手,“陆大哥,云叔我到家了,你们快回去吧。
说完,许尖尖步履轻快的回家
而许尖尖一走,男人还略显温情的目光,瞬间清冷漠然
陆乘舟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码,冷漠而轻描淡写的问,“他咬出其他人了嘛?
“还没,这丫的嘴硬得很。
陆乘舟看着车窗外,景色隐在黑暗里一闪而过让他本就幽暗的眸子更加暗沉,陆乘舟淡声说,“他的嘴硬,那他家人的呢?不管用什么办法,撬开他的嘴。
那边沉默了一下,懂了陆乘舟的意思,吐了嘴里的烟,嬉笑着应声,“那小子怎么想的,居然觉得你能活到现在,是个善茬。
陆乘舟没听了,直接挂了电话
男人一脚踩上烟头,用脚尖碾了几转,再抬头,露出残忍冷血的笑容
借大的废钢厂内,男人已经被打成猪头,爹妈都不认识,地上淋漓的全是血。
男人剪着寸头,加上硬朗凶狠的脸,显得格外不好惹,他随手拎了把椅子,坐在男人身前,“老子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,你不听,现在我想听什么,你说什么。
话音刚落,几个穿黑衣的人,把捆得结结实实的一行人,粗鲁得往地上一推,
几个人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开,猛然看到被打得半死的男人,几个人发出惊恐的叫声,还有哭声
周浔嫌吵得掏了掏耳朵,“吵死了,把嘴给我堵上。
随后,就有人立马上前,塞了几团恶臭的破布在嘴巴里。
两个老的,是他爹妈,小的是他老婆丢下的孩子
有什么冲我来,你抓我家人干什么,这样做也不怕遭天谴!”男人嘴巴里咕哝着血沫子,愤怒的咆哮。
周浔眼眸一冷,“嘘,闭嘴,我现在只想听我想要听的,他们能挨几下,就看你了。
男人的话落,四五个拿着铁棍的黑衣人围了上去,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。
铁棍,棍棍到肉。
几人被堵着嘴,只能闷声的鸣咽,脸上满是惊恐的流着眼泪,眼神绝望的向男人求救。
惨叫声,霎时此起彼伏
“住手!”
王八蛋,你们都住手!
求求你们了,别打了,他们会死的。
潮湿的气息和刺鼻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,弥漫在整个废钢材
周浔叼着一根儿烟,表情有点儿不耐烦,似乎嫌弃哭喊声太吵了。
而几个人的哀求声,逐渐减弱,甚至有一个打不住接,已经晕了过去
不知道是不是打死了
地上的男人眼睛里透出灰败,认命的垂头,“我说……是四少,是他吩咐的。
继续阅读